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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淮也太调皮了。”
他语气里有不悦,“所谓相夫教子,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吗?”
“好好的孩子,都被你教坏了,说你一句自作自受都不为过。”
程溪脸上的血肉模糊和双手的伤可见骨,触目惊心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她满心疲惫,“我来古代,就是自作自受,怨不得别人。”
周放眼中闪过一丝心疼,忽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皱眉看着她脸上的伤。
然后,松开手,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锦盒,塞到她手里:
“这里面是最后的两粒消炎药,你吃下吧,消炎止痛。”
程溪猛然抬头:
“你不是说,给付雪莹那两粒,就是最后的了吗?”
“既然还有剩,为什么不拿出来给我的惠儿?”
周放语气染上淡淡地哀伤,但太淡了,以至于轻飘飘的,让人抓不住:
“总要留两粒备用的,惠儿是女孩,迟早要嫁出门,不值当。”
“况且,自从有了惠儿,你对少淮多有疏漏,这也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砰的一声。
程溪心中某根弦断了。
“好了,我知道你伤心,但我们的日子还很长,以后还会有其他孩子的。”
他自然而然地拥程溪入怀。
却被程溪用力推开。
她的声音,是从未有过的冷硬:
“七日后,九星连珠,花瓶就能打开时空隧道。”
“周放,我们的日子不长,我就要回家了。”